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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為】宗教是民主的災星,儒家是福星

欄目:快評熱議
發(fā)布時間:2015-11-17 22: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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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為

作者簡介:余以為,自由撰稿人,現(xiàn)居廣東。


 

 

宗教是民主的災星,儒家是福星

作者:余以為

來源:志仁儒學 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六六年歲次乙未十月初六日丁酉

           耶穌2015年11月17日

 

 

 

圍繞巴黎的恐怖襲擊,除了祈福巴黎、聲討伊斯蘭國之外,國內涌現(xiàn)出許多批評當代法國文化的聲音,例如關不羽、五岳散人、李競恒等,本人也算其中一員。小有規(guī)模,這在以前是不多見的。

 

白左、圣母,是最新流行用來指稱當代法國文化追捧者的貶義詞,大約對應以往的公知、文青、小清新,其秉持的觀念包括:民主、平等、和平、福利、女權、多元、環(huán)保、濫情等等。這些觀念背后的支撐并非科學、理性、邏輯或者常識,而是所謂的政治正確,亦即不可質疑的教條。主要推銷工具不是實驗、論證,而是虛構的文藝作品。法國的主流價值觀一般稱之為普世價值,好比計量單位中的公制,但英制也很流行,公制并不普世。普世價值是個好詞,可用在別處,例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名副其實的普世價值。

 

民主源自狩獵

 

法國主流價值觀由一組教條構成,是一種新興宗教,姑且稱之為社會教。社會教的靈魂人物是盧梭。盧梭往上追溯是加爾文,往下畸變是馬克思,亦師亦友是英國輝格黨。社會教往往稱自己的訴求為民主,但是現(xiàn)時作為標準配置的“普選制”,最長也不過百來年歷史,廢除君主制才是社會教貫穿始終的“執(zhí)念”。只要廢除君主,其他形式都可稱民主,例如雅典城邦、巴黎公社、蘇維埃聯(lián)盟、朝鮮人民民主共和國。別看二戰(zhàn)后,蘇聯(lián)陣營與法國所屬的北約集團視同水火,其實蘇聯(lián)是俄國自拿破侖戰(zhàn)爭以后,歷經百年法國化的階段性成果。蘇聯(lián)勢力所及之處,民主制可以商量,君主制沒得商量,必廢不可。

 

英國作為老大帝國,只敢自詡是最早的憲政國家,因為還有國王在,不敢在民主方面吹噓。美國雖然比法國早幾年實現(xiàn)共和,但在民主大佬排位上,還得禮讓法國人幾分。法國有著民主源頭的地位,不僅因為盧梭是法國人,更因為法國大革命從肉體上幾乎滅絕了文化精英,托克維爾是少數幸存者。十九世紀,拿破侖、路易十八、拿破侖三世試圖恢復君主制都告失敗,這幾次挫敗還讓伏爾泰、狄德羅等啟蒙一代的文化遺產作了君主制的陪葬品,可從雨果名著《悲慘世界》中管窺十九世紀法國社會的變遷史。經過百余年大折騰,法國雖然有左派、右派,分歧僅限于國家認同,已不存在社會教觀念上的反對派。

 

社會教喜歡把民主制溯源至雅典城邦,其實并沒有什么關系。雅典民主延續(xù)時間不長,而且被蘇格拉底、柏拉圖批評,亞里斯多德更是希臘城邦政治的毀滅者。師徒三人未必是古希臘當時的文化主流,但是古希臘文化現(xiàn)代遺存的主流。

 

社會教的民主執(zhí)念,來自猶太教和伊斯蘭教的現(xiàn)身說法,幫助基督教改革派恢復了羅馬帝國時期、教廷建立之前的古老記憶,使徒時代秘密結社的自治形式。一意組織上復古的新教教派叫做加爾文派,而路德派只在乎檢討教義、儀軌,對世俗社會的君主制比較維護。和猶太教、伊斯蘭教一樣,加爾文教是有著政教合一追求的教派。

 

近代基督教面臨科學進步的嚴峻挑戰(zhàn),比如伽利略的日心說,牛頓的天體力學等等,有著強大的說服力。以盧梭為代表的加爾文教信徒,不得不向十八世紀的科學妥協(xié)折中,擱置荒誕的圣經故事,改以詩歌散文小說的形式傳播加爾文教價值觀,這就是我說的社會教。馬克思在十九世紀重做了一遍盧梭的工作,向十九世紀的科學新進展妥協(xié)折中,例如達爾文進化論。馬教與社會教區(qū)別在于和不和平,算是社會教的一種畸變形式。馬教與社會教在基督教培育的土壤中茁壯成長。

 

受進化史觀和末世論影響,很多人誤以為民主制是一種高級的政治形態(tài),其實民主和人類一樣古老。古人集體狩獵模式很像狼群,遵循民主、平等、共享原則,叫做原始共產主義也行,很容易從原始部落中觀察到。君主制相對晚出得多,農耕時代對農時的把握要求很高,需要專門的天文知識,知識積累需要耗費大量精力,于是出現(xiàn)了為民授時的君主,君主子弟占有知識傳授的便利,于是出現(xiàn)了世襲制。

 

在世襲制的初期,一般是在前任君主的子弟作為候選人,由一群諸侯開會推選,古羅馬、中世紀的歐洲、早期的蒙古、現(xiàn)在的沙特采用這種方式。在世襲制成熟之后,一般由在任君主選定儲君,現(xiàn)代的歐洲君主國、忽必烈之后的蒙古采用這種方式。在元朝,前者稱為蒙制,后者稱為漢制,雖然前者民主因素更多,但不能說游牧部落比文明古國更先進。忽必烈棄蒙制改漢制,立儲君廢推舉,旨在減少君主繼承中排除暴力沖突,但因為蒙制根深蒂固,終元一朝,每逢交接都不安寧。

 

民主的福星

 

雖然儒家是中國主流價值觀,中國歷史上長期實行世襲君主制,但儒家與民主并不沖突,儒家非常推崇典籍中記載的堯舜禹非世襲傳承,而且后世依據典籍建立了一套禪讓制度,確保朝代和平交接。漢魏晉宋齊梁陳都是和平禪讓的,雖然宋元時中斷了,但清末的退位詔書復活禪讓制。中華民國得以在歐洲北美之外率先建立民主共和,儒家功不可沒。

 

中國的政治傳統(tǒng)不是沒有缺陷,孫中山早已指出:“不會開會”。開會寶典《羅伯特議事規(guī)則》問世幾十年,就被引進中國,正說明國人不缺價值判斷力。當代臺灣、香港的繁榮穩(wěn)定,說明華人也不缺民主執(zhí)行力。一些現(xiàn)代學者要求儒家從學理上“開出民主”,這跟要求愛因斯坦做出弓箭一樣荒唐。中國先人不懂開會,因為很少開會,很少開會因為私權明晰,保護私權比公議公行更高效。

 

實踐證明,儒家可以兼容民主制,正如儒家歷史上兼容封建制和郡縣制。這本不是什么問題,但是很多人把民主制與社會教捆綁在一起,儒家觀念與社會教存在分歧,便指責儒家反民主,在此有必要予以澄清。下面先羅列儒家與社會教的主要分歧:

 

民主——無為(君無為民自主)

平等——以和為貴(接受等差)

和平——以直報怨(有限暴力)

福利——惠民(體貼而非施舍)

女權——相敬有別(夫妻分職)

多元——教化(有條件的寬容)

環(huán)?!烊撕弦唬ú环慈祟悾?/p>

濫情——自由(上節(jié)制下自由)

 

民主制如果不加限制,凡事付諸公議,會變成互相扯皮、互相奴役的社會,奴隸制傳統(tǒng)源遠流長的歐美社會很容易出狀況。宗教是奴役的精神工具,社會教的觀念脫胎于宗教。社會教籠罩下的民主制度會逐漸演變?yōu)榈托?、無能的社會,互為奴隸主的奴隸社會,現(xiàn)在征兆已經非常明顯。社會教勢力最盛的歐洲,每況愈下,靠吃老本混日子。

 

儒家的無為,是限制政府作為,即憲政。帝制雖然是君主制,但不擾民,不是路易十四那種無所不為的絕對君主制。在憲政傳統(tǒng)基礎上改為民主制,恰好不容易出現(xiàn)濫用公議的現(xiàn)象。儒家社會不行民主則已,一旦實行肯定是優(yōu)質民主。儒家社會沒有民主失敗的案例,日本韓國臺灣新加坡已經實踐證明了這一點。中國大陸至今尚實行蘇聯(lián)體制,改革開放之后部分恢復傳統(tǒng)價值觀,觸發(fā)近三十年的經濟騰飛,在東亞不算什么,在前蘇聯(lián)陣營堪稱奇跡,說明儒家觀念在任何制度下都是普適的、有益的。

 

冀望儒家振興民主制,并不過分。學界當下的任務是嚴格區(qū)分中國傳統(tǒng)和蘇聯(lián)傳統(tǒng),把故意攪混水的言論予以耐心細致地澄清。無論民主不民主,這都是必要的。

 

民主的災星

 

如果民主是不可戰(zhàn)勝的,那么古希臘羅馬就不會敗亡。民主有克星,克星是什么?作為旁觀者,本來很容易看出基督教興起與羅馬帝國敗亡的關聯(lián),但史學長期被基督教與社會教學者把持,簡單現(xiàn)象模糊化了。下面對大家較為熟悉的近代史重新梳理一番。

 

宗教是反理性的,而政治是離不開理性的,雖然許多宗教有政教合一的追求,尤其是猶耶回馬這一系一神教,但政教合一注定玩不好、玩不久?;浇套钚腋5臅r光是在中世紀,當時與其說“君權神授”,不如說君主的個人理性不斷矯正教會的非理性沖動??拷惤虆^(qū)的馬丁路德,知道君主個人理性的重要性,深處基督教大后方的加爾文不知道。加爾文不知君主是教會的拐棍,以為是教會的對頭。如果說馬丁路德派挑起了歐洲三十年戰(zhàn)爭,加爾文派則挑起了法國、英國的內戰(zhàn),內戰(zhàn)比外戰(zhàn)更殘酷。法王、英王雖然偶爾也拉一派打一派,但主要承擔調停人的角色。

 

法國大革命顛覆了君主制,失去調停人的法國陷入大混亂之中。拿破侖化內部矛盾為外部沖突,驅使暴民在歐洲掀起一番風浪,風浪平息,法國逐漸安定下來,但是淪為英國附庸,在德意志帝國威懾下,茍且偷生。直到下一個世紀,德國重復法國的經歷,德法一起淪為美國的附庸。本來單論國力,法國有能力把伊斯蘭國從地圖上抹掉,但是受社會教束縛,法國只能坐以待斃,像羅馬帝國一樣敗亡,如果沒有英美罩著的話。

 

英國美國是迄今為止最成功的民主典范,但是別聽信清教徒精神那一套。如果真是清教徒的貢獻,那么“迫害”清教徒的英國早在明末清初就該衰敗了。英國之所以興盛,有一些偶然因素。工業(yè)革命發(fā)生在英國,而非歐亞大陸,因為英國鐵礦煤礦挨得近,全世界絕無僅有,在只有人畜運輸的條件下,這是巨大的煉鐵成本優(yōu)勢。十九世紀后期歐陸興建鐵路之后,英國的工業(yè)優(yōu)勢就大大縮小了。

 

英國民主政治得以健康運行,主要是保持了政治的世俗性,這又得益于國教派、清教徒、天主教三派僵持,既不能像法國那樣,君主與天主教結盟消滅公開的新教徒,也不能像荷蘭那樣,暴民消滅沒有君主庇護的天主教徒。啟蒙運動適時發(fā)生,讓爭持不下的各教派握手言和,歸于理性。

 

美國基督教經歷過四次大復興,意味著也經歷了四次大衰退。清教徒主義在第一次復興期間就被邊緣化了,仗著這次宗教復興的威力,美國取得獨立,旋即宗教熱度衰退,歐陸啟蒙思想流行,醞釀出一部精湛的聯(lián)邦憲法。聯(lián)邦憲法并非純粹理性的結晶,也是形格勢禁的產物。美國各州的主流教派不一致,各教派對所在州的政治影響很大,聯(lián)邦層面只有排除教派分歧才能統(tǒng)合各州。

 

徒法不足以自行,別高估憲法的威力。美國憲法抑制宗教干政,卻沒有限制宗教傳播,若未來某個教派在復興運動中一教獨大,掌握多數選民,隔離墻就形同虛設。法國目前已經陷入這種狀況,社會教獨霸政壇。如果把社會教看作宗教,社會教獨霸美國也為期不遠,某些方面的政治正確比法國更嚴重。

 

教民是一群被催眠的人,教民的合議民主,往往偏離常理常情,不僅危害國民福祉,也會危及民主制本身。美國把民主制當作萬能鑰匙,在全球推行,罔顧民情民風,失敗的例子不勝枚舉,伊拉克、敘利亞并非第一單,但美國人從不吸取教訓,這本身就是非理性的。

 

有失敗的民主國家,沒有失敗的儒家社會。儒家拯救民主,責無旁貸。

 

責任編輯:葛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