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石先生有幾種關(guān)于宋明理學的舊著,這幾部書寫于上世紀七十年代初至八十年代初,距今已有四、五十年了。七十年代末他即轉(zhuǎn)向中華民國史的研究,成就卓著,至今筆耕不止。楊先生那幾種宋明理學的舊著,我當年都讀過,現(xiàn)在回過頭去看五十年前那個時代的論著之得與失,需要重新加以認識。
欣聞陳亮思想研討會即將在永康市舉行,在此特向你們致以熱烈的祝賀!
我是改革開放后的第一批研究生。1977年10月,國家正式宣布通過高考來招收大學生,過了一個月,《人民日報》登了另一個消息,就是恢復(fù)研究生招生制度。入學的時候,因為沒有正式的文件說明研究生程度的性質(zhì),我們都認為這個研究生相當于蘇聯(lián)的副博士研究生。
這次來開會,我本想講一點孔子基金會的成就。但成果展覽和紀錄片都已經(jīng)展示了,也不必重復(fù)了。來的路上看到昨天發(fā)的小視頻,學典兄有一段講話,說孔子基金會的成立是中華文化復(fù)興的起點,我覺得講得很好,層次也高。所以我就不具體講成就成果了,講講我對孔子基金會成立和活動的幾點認識。
2011年10月,中華朱子學會與南昌大學江右哲學研究中心、廬山白鹿洞書院管委會等單位聯(lián)合主辦了“哲學與時代:朱子學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會議在白鹿洞書院舉行。這是中華朱子學會成立后為推動朱子學研究,與高等院校合作舉辦的又一次國際學術(shù)討論會。這次會議在合作單位和與會代表的大力支持下,獲得了圓滿成功。
惟公元2024年9月28日,歲在甲辰,天地清和,秋日載黃。值夫子誕辰2575周年之際,舉大典于圣城曲阜,致祭祀于大成殿堂。吾輩以至虔至誠之心,謹備鮮花蔬果、禮樂佾舞,敬告夫子及諸圣賢之靈。
清華國學院從2017年起就有明代哲學這一會議系列的設(shè)計。從2017年起,我們先開始做的是陽明學,焦點是陽明學的文獻,還是以王門后學為主,這是我們第一次開的明代的會議。第二次,也就是2018年,我們開的是劉宗周,因為那年正好是劉宗周(誕辰)的整年。
成中英認為,哲學不僅是“愛智之學”,還是“知人及己“之知”、愛己及人“之愛”,是一種“智慧之知、智慧之愛”。因為無論你追求什么,總是要在知識的基礎(chǔ)之上去追求,它表現(xiàn)為一種人對于知和智的需求。
大家都知道最早提出“浙學”的是南宋大儒朱熹。朱熹不僅提出并使用“浙學”的概念,而且還使用“浙中學者”“浙中之學”“浙間學問”這些概念,這些概念跟他使用的“浙學”概念類似或者相近。朱子提出的“浙學”,原指婺州呂學,后擴大到永康陳亮之學,又擴大到永嘉陳傅良、葉適之學,最后定位在南宋浙江的事功之學。
先對《國學》版創(chuàng)刊五周年表示衷心的祝賀。自從前兩年我從北大到清華主持國學研究院的復(fù)建,得到了光明日報很多的支持,在這里我表示衷心的感謝。
哲學家對讀書的理解,往往不是關(guān)注讀書的種類,或讀書的方法,而是關(guān)注讀書的意義。從哲學的觀點來看,讀書的意義,不僅要從個體的知識需要來理解,更重要的,是把讀書作為人類歷史性活動的實踐來理解,從人類文明傳承發(fā)展的需要來理解。
“宋明理學”這個概念,是中國學術(shù)史上一個比較有確定性的名稱,可是這個名稱要細究起來也不能說是完完全全的科學,是大家約定俗成的。因為宋明理學誕生在北宋,可是一直延續(xù)到清代,因此如果按照這段歷史來講理學的體系,應(yīng)該叫“宋元明清理學”??墒沁@個叫法顯得有點長,所以習慣上就用“宋明理學”這個概念來指稱宋元明清的這個體系。
當代著名哲學家陳來教授成名作,朱子學研究的里程碑之作,深入了解宋明理學必讀書!
長久以來,有一種觀點,認為中華文明是農(nóng)業(yè)文明,而農(nóng)業(yè)文明是保守的、安于現(xiàn)狀、抗拒變革的。也有人認為,儒家思想是保守的,是反對變革的。這些觀點在今天也仍然被一些人所秉持著。
熱烈歡迎大家參加我們明代哲學系列會議的第五次會議。前面我們關(guān)于王陽明、方以智、劉宗周、湛甘泉,都舉行了年度會議,第五次是關(guān)于東林學派。這個系列將來我們還會不斷地繼續(xù)下去。
我為國學熱和傳統(tǒng)文化的辯護與捍衛(wèi),我對文化民族主義和文化保守主義的闡發(fā)和堅持,從不回避作為儒學在當代中國的代表發(fā)聲。我分析自己這樣的心態(tài),有點像馮友蘭《新原人》寫的序的那種心態(tài)。這種心態(tài)當然是一種儒家文化的表現(xiàn)。
本書收錄陳來教授的論文十七篇,一方面辨析了王陽明、梁啟超、胡適、熊十力、徐梵澄等思想家其哲學觀點中的未盡之意,探討了近代以來中國哲學的現(xiàn)代化問題,同時,還回應(yīng)了西方思想界對儒學的批評,在中西文化的對比中深化了對儒學的認識。
剛才聽了四位專家學者的報告,我這里想談?wù)剛€人的一些感想,算不上是總結(jié)。當然,這個感想不是以堅實的研究為基礎(chǔ),而是因第一位報告者梁濤先生的題目,與最后的一位報告者薛柏成先生的題目,都是講“儒墨互補”的問題,我想就以此來談?wù)勛约宏P(guān)于“儒墨互補”的感想。
本書所收,其中儒學的大部分是從我2017年以來所寫的各類文章中選出來的,此前沒有收入過我以往出版的書中。
辛冠潔先生,自他在文革后任職哲學所以來,學者都稱他為辛公,我自然也不例外。我最早聽聞其名,是70年代末,從和張岱年先生的談話中知曉的。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他是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中國哲學史方面的領(lǐng)導(dǎo),張先生是全國中國哲學史學會的會長,都負有指導(dǎo)、推動中國哲學史學術(shù)發(fā)展的責任,所以這個時期他和張先生的聯(lián)系還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