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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劍】陳獻章自得之學及其學術擔當

欄目:學術研究
發(fā)布時間:2019-07-18 23:48:13
標簽:勿助勿忘、心為道舍、端倪、自得、靜坐

陳獻章自得之學及其學術擔當

作者:劉文劍(孔子研究院助理研究員)

來源:《特區(qū)實踐與理論》,2019年第03期

時間:孔子二五七零年歲次己亥六月十五日乙卯

          耶穌2019年7月17日

 

摘要陳獻章開明代心學之端,在朱學為顯學的局面下,另辟蹊徑,另立門戶,發(fā)明了著名的“自得之學”:“天地我立,萬化我出,宇宙在我”的世界觀;“君子一心,萬理完具”“心為道舍”的本體論;“于靜中養(yǎng)出端倪”的方法論?!白缘弥畬W”的提出使陳獻章上承陸九淵,下啟王陽明,是朱子學向陽明學過渡的關鍵一環(huán),開啟了明代心學重光的閘門。

 

關鍵詞:自得 心為道舍  勿助勿忘 靜坐  端倪

 

黃宗羲說:“有明之學,至白沙始于精微。”[①]黃宗羲的這一評價,較客觀地揭示了陳獻章對明代心學崛起所起的作用。陳獻章(1428—1500),字公甫,號石齋,廣東新會白沙里人,世稱白沙先生,白沙村瀕臨江西入海之江門,故后世稱其學為江門之學。陳獻章畢其一生于學術,完成了明代儒學由理學向心學的轉變,成為明代心學的奠基人。其思想體現(xiàn)在講學和大量的性理詩中,陳獻章常常以詩為道,寓道于詩,有兩千多首詩作傳世,其詩作在他生前就已經刊刻流行,另有書簡、序跋、祭文等約五百篇,后人將其編為《白沙子集》。

 

陳獻章在宋明理學史上是一個承前啟后、轉變風氣的重要人物,他的學術思想也有一個宗朱(熹)轉而宗陸(九淵)的過程,提出了“以自然為宗”的學術宗旨,并主張不離日用、于時事出處體現(xiàn)“本心”,標立“天地我立,萬化我出,宇宙在我”的世界觀,倡導“靜中養(yǎng)出端倪”的為學方法……,他的思想有別于程朱學派,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心學體系。

 

一、道為天地之本

 

關于宇宙的生成問題,陳獻章承繼了程朱理學的一貫思想,認為“氣”是宇宙構成的基本元素:

 

天地間一氣也而已,屈信相感,其變無窮。[②]

 

元氣之在天地,猶其在人之身,盛則耳目聰明,四體長春;其在天地,則庶物咸亨,太和絪缊。[③]

 

元氣塞天地,萬古常周流。閩浙今洛陽,吾邦亦魯鄒。星臨雪乃應,此語非謬悠。[④]

 

陳獻章認為“元氣”是構成萬物的基本要素,元氣的周流運轉是古今變遷的動因。這正是宋代理學中根據《周易》而形成的一般的宇宙生成觀念:張載把“氣”認作是“本體”,是萬事萬物的最后根源;朱熹把“氣”看做是“形而下之器”,是“生物之具”,只有“理”才是“生物之本”。陳獻章雖然認為元氣是構成萬物的基本要素,但氣并不是世界的根本,在“氣”與“道”的關系上,他認為“道”是根本的,“道為天地之本”。他說:

 

道至大,天地亦至大,天地與道若可相侔矣。然以天地而視道,則道為天地之本;以道視天地,則天地者,太倉之一粟,滄海之一勺耳,曾足與道侔哉?天地之大不得與道侔,故至大者道而已。[⑤]

 

“至大”即大到極點、無限大,“相侔”即相等、等同。一般認為天地與道一樣,都是無限大的,其實,從天地的角度看道,道是天地的根本;從道的角度看天地,天地不過是太倉里的一粒米、大海中的一滴水而已。通過這個比喻,天地與道孰大孰小,孰本孰末,一目了然,兩者有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

 

陳獻章將“道”與天地(氣)相比,認為“道為天地之本”,這和朱熹將“理”與“氣”相比,認為“理”是“生物之本”的觀點極為相近。如朱熹說:“天地之間,有理有氣。理也者,形而上之道也,生物之本也;氣也者,形而下之器也,生物之具也?!盵⑥]但在“道(理)”的超越性根源上,兩者的解釋是不同的:朱熹援引《易傳》的太極和周敦頤的“無極”來加以闡釋,而陳獻章則徑以老莊為解:

 

或曰:“道可狀乎?”曰:“不可。此理不妙不容言,道至于可言則已涉乎粗跡矣?!盵⑦]

 

曰:“道不可以言狀,亦可以物乎?”(陳獻章)曰:“不可。物囿于形,道通于物,有目者不得見也。”“何以言之?”(陳獻章)曰:“天得之為天,地得之為地,人得之為人。狀之以天則遺地,狀之以地則遺人,物不足狀也?!盵⑧]

 

陳獻章以“不可言”來解釋“道”之無形體,以“天得之為天,地得之為地,人得之為人”來解釋“道”為萬物之根源,與老、莊極為相似。因為《老子》闡述“道(一)”為萬物根源時正是這樣說的:“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為天下貞”。而《莊子》在描繪“道”之不可聞見時也是如此說的:“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這就預示著陳獻章思想的進一步發(fā)展,不是程、朱的方向,而是另外的方向。事實正是這樣,陳獻章思想進一步發(fā)展,就是他提出萬物、萬理具于一心的觀點,向著陸九淵的方向走去。

 

二、道心合一

 

陳獻章雖然認為“道為天地之本”,但他并不像朱熹那樣,認為理(道)是獨立于萬物之先的某種絕對存在,而是認為有此“心”方有此理,有此“誠”方有此物。他說:

 

君子一心,萬理完具。事物雖多,莫非在我。[⑨]

 

夫天地之大,萬物之富,何以為之也?一誠所為也。蓋有此誠,斯有此物;則有此物,必有此誠。則誠在人何所?具于一心耳。心之所有者此誠,而為天地者此誠也。[⑩]

 

“君子一心,萬理完具”“則誠在人何所?具于一心耳”,陳獻章將作為天地萬物之本的道或理,放置于人的心中,人心即道即理,這和陸九淵的“心即理”“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的觀念是相同的。道為萬物根本,而道與心又是合一的,所以“天地我立,萬化我出,宇宙在我”:

 

終日乾乾,只是收拾此理而已。此理干涉至大,無內外,無始終,無一處不到,無一息不運。會此則天地我立,萬化我出,而宇宙在我矣。得此霸柄入手,更有何事?往古來今,四方上下,都一齊穿紐,一齊收拾,隨時隨處無不是這個充塞,色色信他本來,何用爾腳勞手攘。舞雩三三兩兩,正在勿忘勿助之間。曾點些兒活計,被孟子一口打併出來,都便是鳶飛魚躍。[11]

 

在陳獻章的思想體系中,“理”與“道”是同一程度的思想范疇,他既說“道為天地之本”,也講“理為天地萬物主本”,“理”“道”是永恒的存在,它遍布于天地萬物之中,天地萬物及其萬般變化都是由“道”所創(chuàng)造和支配的,義理無窮無盡,如果對此條分縷析,那么工夫就會無窮無盡,陳獻章顯然不贊同無窮無盡的格物之功,他認為人們只要領會“道”、掌握“道”、依循“道”,那么我心就是“理”、就是“道”,只要做到心理為一,心與道俱,就能達到未嘗致力而應用不遺的境界。對于理,既要悟到它的無窮無盡,更要悟到它的自然而然,不待安排。理凝聚則在一心,散開則在萬事萬物,古往今來,四方上下,正是理的本處所在,從這個角度看,宇宙萬物都是自自然然的,它本來如此,非有強力使然。既要認識天地萬物之理,同時又要認識到它的自然本性。在陳獻章看來,孔子的“吾與點也”,就是贊揚曾點的無所拘泥之心,孟子向往的“鳶飛魚躍”也是這種勿忘勿助的自然超然。所以在陳獻章這里,宇宙萬物對他是舒卷自如的:卷則“終日乾乾,收拾此理”,舒則“色色信他本來,何用爾腳勞手攘”。只覺到卷,則易拘執(zhí);只有放開手腳,拓展心胸,對于宇宙萬物既識其卷,有覺其舒,才能灑脫自如。用這種“道心合一”的境界來關照宇宙萬物,便是自然無事:

 

宇宙內更有何事,天自信天,地自信地,吾自信吾;自動自靜,自闔自辟,自舒自卷;甲不問乙供,乙不待甲賜;牛自為牛,馬自為馬;感于此,應于彼,發(fā)乎邇,見乎遠。故得之者,天地與順,日月與明,鬼神與福,萬民與誠,百世與名,而無一物奸與其間。烏乎,大哉。[12]

 

三、“于靜中養(yǎng)出端倪”的為學工夫

 

“道通于物”“心為道舍”是陳獻章為學工夫的理論前提,道為天地之根本,天得之而為天,地得之而為地,人得之而為人,道寓于萬物,同樣寓于人。陳獻章認為“人具七尺之軀,除了此心此理,便無可貴”[13],又說:“心乎,其此一元之所舍乎!”[14]道,在心中;心,在身上。所以,反諸自身,便能得道,為學就應當求諸本心:

 

為學當求諸心,必得所謂虛明靜一者為之主,徐取古人緊要文字讀之,庶能有所契合,不為影響依附,以陷于徇外自欺之弊:此心學法門也。[15]

 

陳獻章并不認同朱熹讀一書格一物的為學之道,認為那樣太繁瑣支離,反倒束縛拖累了本心,格物越多離真理越遠,因為“人心上容留一物不得,才著一物則有礙”[16]這或許是受老子“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思想的影響,認為人們獲得有關具體事物的知識越多,就越難認識和把握形而上的道。

 

因此,陳獻章提出了求諸心的心學法門,以靜坐為主,以讀古人書為輔,對朱熹所主張的“一書不讀,則闕了一書道理”,陳獻章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六經,夫子之書也;學者徒誦其言而忘其味,六經一糟粕耳,猶未免于玩物喪志?!瓕W者茍不但求之書而求諸吾心,察于動靜有無之機,致養(yǎng)其在我者,而勿以聞見亂之,去耳目支離之用,全虛圓不測之神,一開卷盡得之矣。非得之書也,得自我者也。蓋以我而觀書,隨處得益;以書博我,則釋卷而茫然。[17]

 

即使如六經之類的圣賢之書,如果“學者徒誦其言而忘其味”,只見其文而不解其意,不能用心靈穿透言辭,領略語言背后的意蘊,使六經與我心相契合,那么所讀之書也不過是一團糟粕罷了,這樣的讀書無異于玩物喪志。因此,陳獻章反對“以書博我”,主張“以我觀書”,領悟書的要義,不拘泥于故紙堆。因為自炎漢以來,積累了數百千年的書籍,可謂汗牛充棟,如果拘泥于辭章,這么多的書窮盡一生也不可能讀完,如果沒有自己的思考體會,就會被書牽著鼻子走,讀的再多,也是懵然無知。陳獻章的這種觀念和陸九淵的“六經皆我注腳”有異曲同工之妙。

 

“為學當求諸心”“以我觀書”的心學法門就是陳獻章著名的功夫論——“學貴自得”。何謂“自得”?

 

自得者,不累于外,不累于耳目,不累于一切,鸞飛魚躍在我。知此者謂之善,不知此者雖學無益也。[18]

 

具足于內者,無所待乎外。[19]

 

“自得之學”是求諸于內而不是求諸于外,是得之于我,而不為外物所累,用現(xiàn)代認識論的語言表述,就是說不以外物為認識的對象,不依靠耳目感官,不受任何外來的干擾,而把握表象背后的規(guī)律。自得不僅是為學之方,也是人生修養(yǎng):一方面,自得是內求、反求,是自我體認,其條件是“勿助勿忘”;另一方面自得的宗旨是得外在的鳶飛魚躍之機——自然之真機。于是,“自得”便是由“自”之內求,而達外之“得”。這外在的“得”也是一種“自”有的內在涵養(yǎng)。換言之,當你在“勿助勿忘”中達到把握鳶飛魚躍的自然之真機,你便進入“浩然自得”的境界——一種物我兩忘的自信、自立,以及不為世俗的利益得失、榮辱貴賤所左右的道德境界:士從事于學,功深力到,華落實存,乃浩然自得,則不知天地之為大、死生之為變,而況于富貴貧賤、功利得喪、屈信予奪之間哉![20]

 

實現(xiàn)自得的最佳方法就是靜坐。陳獻章認為“為學須從靜中坐養(yǎng)出個端倪來,方有商量處。”[21]所謂端倪,就是心體,亦即“道”“理”。它是靜坐體悟所得,也只有靜坐體悟才能“自得”。所以,他又說:“學勞擾則無由見道,故觀書博識,不如靜坐?!盵22]靜坐之所以是“養(yǎng)出端倪”,達到“道心合一”的最佳方法,是因為唯有靜坐,進入“無己”“無欲”的精神狀態(tài),方可使心上不著一物,既“無累于外物”,又“無累于形骸”[23],從而由靜而虛,由虛而明,由明而神,實現(xiàn)吾心與此理的“湊泊吻合”。

 

陳獻章所言的無欲,并非是摒除人的一切物質欲望,而只是“克去有我之私”[24],使心不為外物所累、所礙。所謂“有我之私”,就是對自身過分在乎,對功業(yè)過分看重,若拘泥于此,便成了一種私欲,心便受累,這樣的心是“有累之心”,不能與道相感應;而沒有這種私欲的心,則“廓然若無”,不受外物所累,便能與道相感應,這樣的心就是“圣賢之心”。靜坐就是由“有累之心”通往“圣賢之心”的幽徑,這便是從靜中養(yǎng)出端倪的精義所在。對此,陳獻章曾根據自己的經歷現(xiàn)身說法:他自江西辭別吳與弼老師回鄉(xiāng)后,閉門讀書,然而“未得”,于是,求簡約,行靜坐,“久之,然后見吾此心之體,隱然呈露,常若有物。日用間種種應酬,隨吾所欲,如馬之御銜勒也。體認物理,稽諸圣訓,各有頭緒來歷,如水之有源委也。于是渙然自信曰:作圣之功,其在茲乎。有學于仆者,輒教之靜坐。”[25]陳獻章一心苦讀,未有所得,于是靜坐,靜坐久了,心之體便隱然呈露出來,最終達到了心、理吻合的境界,至此,便達到一定的理性高度,即由掌握必然而進入了一種自由之境,于是對“日間種種應酬”,便能得心應手,隨心所欲,既能“體認物理”,又能稽合“圣訓”。因此,在陳獻章看來,這便是“作圣之功”,并將此作為一條寶貴的認識經驗,向求學者加以推介。

 

當然“靜坐”并不排除讀書,陳獻章教授學生,“朝夕與論名理。凡天地間耳目所聞見,古今上下載籍所存,無所不語”[26],由此可見,陳獻章對書本知識是非常重視的。其實,所謂靜坐就是一個思考和領悟的過程,而這必須以知識為前提;另外,陳獻章教導學生要有貴疑精神,而“疑”也必須建立在一定知識的基礎之上,如果腦子空空便沒有“疑”的對象,又談何“疑”?所以陳獻章的靜坐并不排除知識,陳獻章自身的經歷也說明了這一點,如果沒有前期的苦讀圣賢垂訓之書,再怎么靜坐,也不會有后來的自得之學。如果不讀書,靜坐就是空想,讀而后思、而后疑,才是正確的為學之道,這也是對孔子“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精神的踐履。后世理解陳獻章的靜坐,往往以為其重靜坐而輕視讀書,這種理解有失偏頗,學人當敬戒之。

 

三、結語

 

陳獻章生逢明初,當其時朱學為顯學,天下士子非程朱之書不讀,非程朱之學不講。一家獨大,必然導致學術僵化,喪失生機。對此,陳獻章發(fā)出了“圣賢久寂寞,六籍無光輝”的感慨,“男兒生其間,獨往安可辭?”[27]陳獻章鐵肩擔道義,孜孜不倦,兀兀窮年,創(chuàng)自得之學,開明代心學之端,打破了朱學一統(tǒng)的局面,為儒學的發(fā)展注入了新鮮血液。

 

陳獻章宗濂溪之學,但又集理學諸家之長,開創(chuàng)了著名的“自得之學”,提出了道為天地之本、道心合一的宇宙本體論,“于靜中養(yǎng)出端倪”的方法論。陳獻章上承陸九淵,下啟王陽明,是明代心學的關鍵性人物,故黃宗羲對陳獻章極贊揚之情:“先生之學,以虛為基本,以靜為門戶,以四方上下、往古來今穿紐湊合為匡郭,以日用、常行、分殊為功用,以勿忘、勿助之間為體認之則,以未嘗致力而應用不遺為實得。遠之則為曾點,近之則為堯夫,此可無疑者也。故有明儒者,不失其矩矱者亦多有之,而作圣之功,至先生而始明,至文成而始大?!盵28]

 

弘治十三年(1500年),陳獻章去世,享年73歲。是年七月葬在圭峰山麓,送葬者數千人。二十一年后,正德十六年(1521年)十一月十二日,改葬阜帽峰下,湛若水撰《改葬白沙先生墓志》。萬歷二年(1574年),神宗皇帝下詔建白沙家祠。萬歷十三年(1585年),陳獻章以翰林院檢討的身份從祀孔廟,成為廣東從祀孔廟的唯一一人。

 

注釋:

 

[①]《明儒學案》卷五《白沙學案上》,沈芝盈點校,中華書局,2008年1月第2版,第79頁。下引該書,只注卷次及頁碼。

 

[②]《陳獻章集》卷一《云潭記》,第41頁。

 

[③]《陳獻章集》卷一《祭先師康齋墓文》,第107頁。

 

[④]《陳獻章集》卷四《五日雨霰》(二),第305頁。

 

[⑤]《陳獻章集》卷一《論前輩言銖視軒冕塵視金玉》(上),第54—55頁。

 

[⑥]《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五十八《答黃道夫》,《朱子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12月第1版,第2755頁。

 

[⑦]《陳獻章集》卷一《論前輩言銖視軒冕塵視金玉》(下),第56頁。

 

[⑧]同上

 

[⑨]《陳獻章集》卷一《論前輩言銖視軒冕塵視金玉》(中),第55頁。

 

[⑩]《陳獻章集》卷一《無后論》,第57頁。

 

[11]《陳獻章集》卷二《與林郡博》(七),第217頁。

 

[12]《陳獻章集》卷三《與林時矩》,第242頁。

 

[13]《陳獻章集》卷一《禽獸說》,第61頁。

 

[14]《陳獻章集》卷一《仁術論》,第57頁。

 

[15]《陳獻章集》卷一《書自題大塘書屋詩后》,第68頁。(“為學當求諸心,必得所謂虛明靜一者為之主”一句書中斷為“為學當求諸心必得,所謂虛明靜一者為之主”,不確)

 

[16]《明儒學案》卷五《白沙學案上·與謝元吉》,第85頁。

 

[17]《陳獻章集》卷一《道學傳序》,第20頁。

 

[18]《陳獻章集》附錄二《編次陳白沙先生年譜卷二》,第825頁。

 

[19]《陳獻章集》卷一《風木圖記》,第48頁。

 

[20]《陳獻章集》卷一《李文溪文集序》,第8頁。

 

[21]《陳獻章集》卷二《與賀克恭黃門》(二),第133頁。

 

[22]《陳獻章集》卷三《與林友》(二),第269頁。

 

[23]《陳獻章集》卷二《與太虛》,第225頁。

 

[24]《陳獻章集》卷二《與張廷實主事》(七),第162頁。

 

[25]《陳獻章集》卷二《復趙提學僉憲》,第145頁。

 

[26]《陳獻章集》卷一《送李世卿還嘉魚序》,第16頁。

 

[27]《陳獻章集》卷四《自策示諸生》,第281頁。

 

[28]《明儒學案》卷五《白沙學案上》,第80頁。

 

 

責任編輯:近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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