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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純齋主人】《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隱公元年(7)

欄目:經(jīng)學(xué)新覽
發(fā)布時間:2024-07-05 18:5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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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隱公元年(7

作者:三純齋主人

來源:“三純齋”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七五年歲次甲辰五月初四日甲辰

          耶穌2024年6月9日

 

[春秋]冬,十有二月,祭(zhài)伯來。

 

公子益師卒。

 

冬季,《春秋》記錄了兩件事。一是“冬,十有二月,祭伯來。”有,通又,十有二月,就是十月再過兩個月,即十二月。祭伯,是對祭國國君的稱呼,猶如前面的“鄭伯”。祭國的封地在今天的鄭州祭城,始封祖是周公第八子伯翔。杜預(yù)認為這位祭伯同時還是周王室的卿士——跟鄭武公和鄭莊公一樣,都既是諸侯又是周王室卿士。祭國在魯隱公元年,鄭國東遷時被其所滅。有說祭國原來的封地此后成為鄭國大夫祭仲的食邑,但楊伯峻先生認為祭仲的封地不是原來的祭國,而是在今天的河南中牟縣一帶。

 

冬季,《春秋》記錄的第二件事是“公子益師卒?!惫右鎺煟囚斝⒐膬鹤?,跟魯惠公一輩,是魯隱公的叔伯輩人物。按史書記載,他名益師,字眾父。卒,就是去世的意思。

 

《左傳》冬季的記錄如下:

 

冬,十月庚申,改葬惠公。公弗臨,故不書?;莨耙玻兴螏?,大子少,葬故有闕,是以改葬。

 

衛(wèi)侯來會葬,不見公,亦不書。

 

鄭共叔之亂,公孫滑出奔衛(wèi)。衛(wèi)人為之伐鄭,取廩延。鄭人以王師、虢師伐衛(wèi)南鄙。請師于邾。邾子使私于公子豫,豫請往,公弗許,遂行。及邾人、鄭人盟于翼。不書,非公命也。

 

新作南門。不書,亦非公命也。

 

十二月,祭伯來,非王命也。

 

眾父卒。公不與小斂,故不書日。

 

第一至四段都是有傳無經(jīng)。第一段講述魯國改葬魯惠公。魯惠公去世距離此時也就一年左右,之所以改葬,按《左傳》說法,是因為魯惠公去世的時候,魯國一方面有外患,宋國人還在攻打魯國——我甚至懷疑魯惠公有可能就是在交戰(zhàn)過程中去世的。另一方面又有“大子少”的內(nèi)憂,即后來的魯桓公此時還年幼。所以“葬故有闕”。闕,是缺失、遺憾的意思?!肮ヅR,故不書”,即魯隱公沒有以喪主的身份去主持葬禮,這也是魯隱公在委婉地表示自己只是攝政而非國君——因為按當(dāng)時禮制,新君要出面主持先君葬禮,接受來賓行禮并答禮。

 

魯國此時改葬魯惠公,說明之前的內(nèi)憂外患,目前都已解決,故而魯隱公才有精力來彌補先君“葬故有闕”的遺憾。外患的解決,得益于九月與宋國人盟于宿。但為何僅僅過了不到一年,魯桓公最多長了一歲的情況下,“大子少”的內(nèi)憂問題也已解決?原因很簡單,因為這里的“太子少”并不是如字面那樣真的是說魯桓公年紀(jì)問題,實際是隱晦地說,魯惠公剛?cè)ナ罆r,圍繞其繼承人問題,魯國內(nèi)部產(chǎn)生了分歧,直到確定了“隱公立而奉之”的架構(gòu)模式,這才解決了這個問題,“太子少”也不再是問題,所以魯國之前迫在眉睫的內(nèi)憂外患此時都解決了。

 

第一段意思說,魯惠公去世的時候,魯國跟宋國還在打仗,當(dāng)時太子又年少,內(nèi)憂外患的情況下,導(dǎo)致魯惠公的葬禮留下了一些遺憾。所以十月庚申日,魯國改葬了魯惠公。但這件事《春秋》沒記載,是因為魯隱公沒有以喪主的身份去主持葬禮。

 

第二段通過改葬魯惠公時的一個細節(jié)交代魯隱公對自己的定位。這里提到的衛(wèi)侯是衛(wèi)桓公。衛(wèi)國的始封祖是周文王的兒子康叔封,封地大致在今天的河南鶴壁、滑縣、濮陽、焦作一帶,此時的國都是朝歌(注:今天的河南淇縣)。改葬魯惠公時,衛(wèi)桓公來參加改葬儀式,但沒有跟魯隱公見面,所以《春秋》也沒記載——之所以雙方?jīng)]有見面,應(yīng)該是魯隱公不愿以國君自居。

 

讀到這里,可能有人會想到前面提到的“秋,七月,天子使宰咺來歸惠公仲子之賵。”進而猜測有沒有可能這就是針對魯惠公改葬而做出的舉動呢?如果是,那王室做得似乎也不晚啊——我個人覺得應(yīng)該不是,因為七月的時候不可能預(yù)測到九月能與宋國人會盟解決外患,也就無法預(yù)測到十月會有改葬魯惠公一事。所以,不可能是針對這件事。

 

第三段講述魯國大臣公子豫私自與邾、鄭二國會盟。這件事屬于“鄭伯克段于鄢”事件的后遺癥。前面說了,諸侯的兒子稱“公子”, “公孫”就是諸侯的孫子。公孫滑就是共叔段的兒子、鄭武公的孫子。按《左傳》此處說法,共叔段之亂發(fā)生后,公孫滑投奔了衛(wèi)國。

 

虢師,即虢國的軍隊。此處順便介紹一下虢國的歷史?!蹲髠鳌反颂幊霈F(xiàn)的虢國,史稱西虢,大致在今天的河南陜縣一帶。但在歷史上有多個虢國,為區(qū)分后來分別稱為東虢、西虢、南虢、北虢。最早的兩個是東虢和西虢。周武王滅商后,周文王的兩個弟弟虢仲、虢叔分別被封為虢國國君。虢仲封于制邑,建立東虢國——制,就是當(dāng)初武姜一開始為段請封之地。鄭莊公提到死在那里的虢叔,就是當(dāng)時東虢君。周文王的另一個弟弟虢叔封于雍邑,建立西虢國。之前說過周幽王死后,曾有以虢公為首的一派人擁立了周幽王的弟弟余臣即位為周攜王,擁立周攜王的虢公就是當(dāng)時西虢國的君主,史稱虢公翰。西虢的位置在今天陜西寶雞的陳倉區(qū),直到現(xiàn)在陳倉區(qū)政府所在地還叫虢鎮(zhèn)。東虢則在東周初年,被鄭莊公的爸爸鄭武公所滅——前面說“鄭伯克段于鄢”的時候說過這段歷史,鄭武公能在鄭立國,還得感謝東虢,但是立國之后就反戈一擊,可見鄭武公也是梟雄。

 

西周末年,西虢東遷到今天的河南三門峽一帶,因為在黃河南岸,所以史稱南虢。東遷后,原地還留有一個小虢國,這個虢國跟秦國近在咫尺,后來就被秦武公滅了。

 

周平王時代,王室又封了東虢君的后裔在夏陽(注:今天山西平陸一帶),建立北虢國——與南虢國相對。因為一個在黃河南岸,一個在黃河北岸,所以有這樣的稱謂。北虢因為此時實力已經(jīng)很弱小了,所以依附南虢,因此也有人說南北虢實際上是一個虢國。

 

北虢的北面還有一個小國虞國,再往北就是晉國,若干年后,虞國和北虢,都被晉獻公所滅,并且留下了兩個著名的成語“假道伐虢”和“唇亡齒寒”——這些事要到魯僖公時代了,到時候我們再展開說。

 

衛(wèi)國跟鄭國近在咫尺,但公孫滑出逃到衛(wèi)國后,不知道怎么做的說動衛(wèi)國人出兵攻擊鄭國,甚至攻下了廩延。鄭國當(dāng)然不會坐以待斃,“以王師、虢師伐衛(wèi)南鄙”就是鄭莊公的反擊措施。由于此時鄭莊公在周王室內(nèi)部還擔(dān)任著卿士一職,這個職務(wù)是行政部門高級官員,因此他可以以周王室的名義討伐有罪的諸侯,所以才能出動周王室的軍隊,并且聯(lián)合了虢國,反攻到衛(wèi)國南部。同時請求邾國也出兵。邾子——也就是三月份與魯隱公會盟于眛的那個邾子克邾儀父——就派人跟魯國大臣公子豫聯(lián)系溝通。公子豫,是魯國的大夫。正常情況下邾國之前與魯國已經(jīng)有盟約,如果是討論聯(lián)合出兵,應(yīng)該先跟魯隱公溝通才對。所以我估計事先官方有過溝通,但魯隱公不愿參與此事——畢竟他剛攝政,不想惹事是正常的——邾國于是私下又去跟有同樣意向的公子豫聯(lián)系。從程序上來說,公子豫應(yīng)該也曾去想說服魯隱公,但被魯隱公拒絕了。于是公子豫自己帶人去參與了這次戰(zhàn)爭,并且跟邾國、鄭國在翼這個地方會盟。翼,在今天的山東費縣西南。這件事再次說明魯隱公雖然攝政,但實際上下面的大臣并不完全聽他命令。

 

第四段講述魯國重新修建了國都的南門。之所以《春秋》沒記載,也因為不是魯隱公的命令——至于誰下令的,書里沒記載所以我們不知道。但是這幾件事連起來看,魯隱公元年,對剛開始攝政的魯隱公而言是非常艱難的一年,除了要解決外患,魯國內(nèi)部許多大臣也并不聽從他的命令。

 

第五段交代《春秋》的“祭伯來”一事。祭伯這次來,并不是奉了周天子的命令,而是自己私下來的——那祭伯具體為何事而來呢?沒有解釋,我有一種猜測,前面我們提到這一年祭國被鄭國所滅,祭伯會不會因為為此事而來呢?或許想讓魯國出面與鄭國交涉一下把吞并的祭國土地交出來——畢竟魯國當(dāng)時是大國,有跟鄭國談判的實力,又跟祭國有共同的祖先周公,血緣上兩家很親近。而且從這個角度講,祭伯來不是為了公事而是為了私事也說得通。但這個猜測是否對,就不好說了。

 

第六段是對《春秋》的“公子益師卒”一事做了補充說明。小斂,是指給死者穿衣,與之對應(yīng)的,使死者入棺為大斂。這段記錄意思說,眾父逝世了,魯隱公沒有前去參加小斂,故而《春秋》沒有記錄他去世的具體日期——魯隱公之所以沒有去參加小斂,我猜應(yīng)該不是他對公子益師有意見,以這一年來魯隱公行事的風(fēng)格看,即使是他對公子益師有意見,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更有可能是去參加公子益師小斂這件事,按禮制應(yīng)該是國君的事,魯隱公攝政,所以他不愿出席本來應(yīng)該國君出席的場合。

 

針對“祭伯來”一事,《榖梁傳》解釋說:

 

來者,來朝也。其弗謂朝何也?寰內(nèi)諸侯,非有天子之命,不得出會諸侯,不正其外交,故弗與朝也。聘弓鍭(hóu)矢,不出竟埸(yì)。束脩之肉,不行竟中。有至尊者,不貳之也。

 

按當(dāng)時的禮制,周天子所在的京都管轄地方千里稱寰。寰內(nèi)有食邑的大夫稱“寰內(nèi)諸侯”,祭伯就屬于這種“寰內(nèi)諸侯”。聘弓鍭矢,是一種特定的具有禮器象征的弓和矢,應(yīng)該是主要用在聘問儀式中。我查資料時看到一種說法,說作為禮、樂、射、御、書、數(shù)六藝之一,周朝的時候圍繞射箭形成了一套“射禮”——聽著有點類似后來圍繞喝茶形成的“茶道”一樣。聘弓鍭矢,應(yīng)該就是射禮中在特定情況下使用的專用弓矢,字面上猜測似乎是行聘問時候用的禮物。束脩,是古代學(xué)生初次拜見老師的時候給老師帶的表示敬意的禮物,后人解釋說這種情況下的“束脩”就是肉干、臘肉一類;束脩也指親朋之間、同僚之間贈送的禮物。竟,通境,邊境的意思。埸,也是疆界的意思。至尊,就是地位最尊貴的人,當(dāng)時語境下就是周天子。

 

這段話意思說,《春秋》這里的“來”,是來朝拜的意思,之所以不說來朝拜因為祭伯是周王畿內(nèi)的諸侯,沒有周天子的命令,他不能隨意出訪他國拜會諸侯。祭伯的做法是不正當(dāng)?shù)耐饨恍袆?,所以不說這次來是朝拜魯國國君。表示聘問用的弓矢一類的禮物,不能隨便拿出邊境;干肉之類的禮物是私人間交往用的,國與國之間正式的交往用這個不夠檔次失禮了;有周天子在上,一切要聽命于他,不能存有二心——言下之意,祭伯這次來魯國,應(yīng)該是帶了“聘弓鍭矢”“束脩之肉”做禮物。如果是帶前者,要有王命;如果有王命而又帶后者,則又不正式。祭伯帶的東西前后矛盾,說明這次來魯國,是不符合規(guī)定的。那只有一種解釋就是這次來不是奉了王命的。但是,作為王室的大臣,不奉王命私下結(jié)交諸侯也是不對的,因為“有至尊者,不貳之也”,這樣做是表明祭伯作為王室的大臣有了貳心,不忠于周王了——總之祭伯有問題。

 

針對“公子益師卒”一事,《榖梁傳》解讀說:

 

大夫日卒,正也。不日卒,惡也。

 

意思是說,大夫去世稱“卒”。正常情況大夫死了要記載死的日期。之所以《春秋》里沒有載公子益師死的日期,是因為這個人是壞人,也就是說做出了有違禮制的事情。

 

“惡也”,也可能是說孔子不記載公子益師去世的具體日期是為了表達對這個人的厭惡和批評,至于為何厭惡或者批評,那肯定還是因為公子益師所作所為不符合孔子的觀念。為什么說公子益師“惡”,沒有太詳細的資料。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榖梁傳》認為《春秋》之所以不記載公子益師死的具體日期,并不是因為魯隱公沒有參加他的小斂,而是因為他“惡”,這與《左傳》不同。

 

《公羊傳》對這兩件事的觀點又跟《左傳》和《榖梁傳》不同。對于“祭伯來”一事,《公羊傳》解釋說:

 

祭伯者何?天子之大夫也。何以不稱使?奔也。奔則曷為不言奔?王者無外,言奔,則有外之辭也。

 

“王者無外”,就是后來說的“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毖韵轮?,對祭伯來說不管你投奔哪個諸侯國家,其實都在周天子管轄范圍內(nèi)——換句話說,如果祭伯是另一個諸侯國的大臣,那么這件事的記錄就可以用“奔”字了,因為諸侯的管轄范圍是有邊界的。

 

后面《春秋》經(jīng)的記錄看的多了熟悉了,就明白按《公羊傳》這里的觀點,如果這次祭伯來是奉周王使命,則《春秋》的記錄正常應(yīng)該是這樣:

 

冬,十有二月,王使祭伯來。

 

如果這位祭伯就是以諸侯(而不是王室大臣)身份因故出奔魯國,則《春秋》的記錄正常應(yīng)該是這樣:

 

冬,十有二月,祭伯來奔。

 

按《公羊傳》的說法,祭伯是周天子的大夫,這次來魯國并不是官方出使,而是投奔魯國,但之所以《春秋》沒有說他是投奔魯國,是因為當(dāng)時的天下名義上是都歸屬周王的,有內(nèi)外之分的情況下《春秋》才用奔——難道祭伯做了什么觸怒周王的事了,所以要逃亡?可惜沒有更多記錄,所以具體情況不得而知了。

 

針對“公子益師卒”這件事,《公羊傳》解釋說:

 

何以不日?遠也,所見異辭,所聞異辭,所傳聞異辭。

 

遠,指時代久遠了。異辭,就是有不同的說法??梢姡凇肮右鎺熥洹边@件事上至少有一點三傳是一致的,即都認為《春秋》沒有記載“公子益師卒”的具體日期,是有原因的。但對于具體原因,《左傳》和《榖梁傳》看法不一前面已經(jīng)說了。而《公羊傳》則又提出一個新觀點,認為是因為這件事(距離孔子時代)年代久遠,孔子看到的記載和聽到的說法都不一致,(所以沒法確定具體日期)——我倒挺認可《公羊傳》的說法,譬如《左傳》和《榖梁傳》看法就是“所見異辭,所聞異辭,所傳聞異辭”的鮮活佐證。

 

總之,三傳對《春秋》本年冬季兩件事情的記錄可以概括為兩點:一是因為某種非正常原因,祭伯出現(xiàn)在了魯國;二是因為某種未知原因,公子益師去世的具體日期沒有被《春秋》記錄下來——這兩件事背后的真相,如同諸多歷史迷案一樣,已經(jīng)無法探究了。

 

至此,魯隱公元年的事情講完了。因為剛開始讀《春秋》和三傳,需要交代的細節(jié)比較多,所以這一年的事情說的比較細。古人說萬事開頭難,隨著后面讀的越來越多、積累的基礎(chǔ)知識點日益豐富,就會越來越輕松越來越快??傮w來說,這一年魯隱公也很不容易,雖然《春秋》沒怎么細說,《左傳》則對此做了補充,無論是四月費伯在郎筑城,還是十月公子豫私自出兵并與邾人、鄭人盟于翼,亦或是魯國新作南門,均非“公之命”——也許就是四月費伯不聽魯隱公命令開了一個不好的頭,才導(dǎo)致后面公子豫也敢無視魯隱公的命令了。這些都表明魯隱公攝政之初,雖然名義上攝行君主之事,但實際上在魯國內(nèi)部他也面臨諸多挑釁,有很多不和諧聲音。其實也正常,即使是真正的國君在執(zhí)政的時候,也會遇到權(quán)臣的挑戰(zhàn),何況魯隱公這種暫行攝政的國君——畢竟,不是真正的國君,名不正言不順,說下來就下來,不聽王命的權(quán)臣們也想通過一再試探魯隱公底線去爭取更多的實權(quán),各位大臣們也要提前考慮站隊的問題。

 

另外延伸一點:參考魯隱公元年所有事件的記載,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春秋》記事的一個規(guī)律,每一季的第一個有記事的月份——無論是不是這季的首月——在記述這個月發(fā)生的事情之前,會表明這個月屬于春夏秋冬哪一季,這個月之后的當(dāng)季其他月份,則不會再重復(fù)標(biāo)注該月屬于哪一季。后面我們還會看到,一般如果這個季度沒有大事發(fā)生,《春秋》也會以“春,王正月”“夏,四月”“秋,七月”“冬,十月”這樣的記錄一筆帶過,以表示一年四季完備。

 

 

責(zé)任編輯:近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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