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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純齋主人】《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隱公元年(6)

欄目:經學新覽
發(fā)布時間:2024-07-05 18: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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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三傳通讀入門之隱公元年(6

作者:三純齋主人

來源:“三純齋”微信公眾號

時間:孔子二五七五年歲次甲辰五月初三日癸卯

          耶穌2024年6月8日

 

[春秋]九月,及宋人盟于宿。

 

這條記錄雖省略了主語,但還是很容易推測出主語就是“我”——即魯國人。宋人,即宋國人。宋國在前面簡單講述過,是殷商后裔,國都商丘(今天的河南商丘)。按《漢書·地理志》說法,“宋地,房、心之分野也。今之沛、梁、楚、山陽、濟陰、東平及東郡之須昌、壽張,皆宋分也。”宋國的疆域覆蓋今天的河南東部、江蘇西北部和山東西南部等,是當時比較大的諸侯國。宿,是風姓諸侯國,據說周武王滅商后分封伏羲氏的后人于宿,即今天的山東東平縣東。這條記錄意思說,魯隱公元年九月,(我們魯國人)和宋國人在宿舉行了會盟。

 

從地理位置而言,本次會盟涉及的魯、宋、宿三地,恰好呈三足鼎立之勢。春秋慣例,當事國往往在第三國會盟商談政事——這個也好理解,就好像今天會盟雙方之前有過節(jié),在第三方中立國談判一樣。

 

這是魯隱公時代,魯國第二次有記載的外交活動。之所以說是“魯國”而不說是“魯隱公”,是因為這里并沒明確說魯隱公是否參加了這次會盟。

 

有人可能會質疑了:雖然《春秋》沒有明確記載魯隱公是否參加,但也可能魯隱公參加了只是這里省略主語了呢?如果魯隱公沒參加,那這次會盟就不算重要,干嘛還要記載呢?

 

魯隱公還真的很可能沒參加這次會盟。為什么我這么認為呢?因為對照“三月,公及邾儀父盟于眛”就明顯看出差異了——上次和邾國國君會盟,因為魯隱公參加了,所以《春秋》明確記載是“公及邾儀父盟于眛”。因此,既然這里沒有明確提到魯隱公,我認為魯隱公就沒有參加這次會盟,而且宋國的國君也沒有參加這次會盟。

 

其實不光我如此看,《公羊傳》和《榖梁傳》也是如此看。《公羊傳》對《春秋》這條記錄的解讀僅八個字:

 

孰及之?內之微者也。

 

內,指的就是魯國。意思是,誰去參加的這場會盟?是魯國國內身份地位(相對于國君)卑微的人。

 

《榖梁傳》對《春秋》這條記錄闡釋說:

 

及者何?內卑者也。宋人,外卑者也。卑者之盟不日。宿,邑名也。

 

跟《公羊傳》的觀點一致,認為代表魯國參加會盟的人,身份地位不高。比《公羊傳》多說了一些,認為代表宋國參加會盟的人身份地位也不高,所以記錄說是“宋人”。正因為會盟的雙方都身份地位不高,所以連會盟的具體日期都不記載了。

 

這就有點奇怪,既然會盟雙方地位不高,那又為何特意把這件事記載下來呢?在《左傳》里好像能找到答案:

 

八月,紀人伐夷。夷不告,故不書。

 

有蜚。不為災,亦不書。

 

惠公之季年,敗宋師于黃。公立而求成焉。九月,及宋人盟于宿,始通也。

 

第一、二段是有傳無經兩件事。第一段里的紀人,就是紀國人。紀國是姜姓諸侯國,封地在今天的山東壽光一帶。夷,是妘姓諸侯國,封地大致在今天的山東青島市即墨區(qū)一帶。但史書中的夷人,多數情況下是對當時東部少數民族的統(tǒng)稱,謂之東夷。與之并列的還有西戎、南蠻、北狄等,都是對當時中原四方少數民族的蔑稱。第一段意思說,八月,紀國人出兵討伐攻打夷國。因夷人沒有來告知(魯國),所以《春秋》沒記載——由此推出似乎魯國當時和夷人有盟約,如果夷人來告,魯國就有出兵救助的義務。

 

第二段的“蜚”這個字一看就明白,應該是某種害蟲??紤]到春秋時代農業(yè)的重要地位,這里能記載此事,說明“蜚”應該是某種對莊稼造成不利影響的害蟲——按“八月”這個時間推測,似乎就是蝗蟲一類。不過這次蟲災雖有一定影響,但沒造成大面積災害,所以《春秋》也沒記錄。

 

第三段記錄,是《左傳》對《春秋》經里“九月,及宋人盟于宿”的注解。伯、仲、叔、季,兄弟排行中季指最小的;一年有四季,每一個季節(jié)都分三段,如春季依次又分孟春、仲春、季春,季春就是春天的末尾。這里的季年,就是后面幾年的意思。黃,在今天的河南省民權縣東,這個地方離魯國相對遠一些離宋國更近,魯惠公晚年,能在此打敗宋國,意味著他帥軍打到宋國家門口了,故而雙方結下梁子。

 

魯隱公攝政后,可能需要一個安穩(wěn)的內外部環(huán)境,因此想跟宋國緩和一下關系,所以“公立而求成焉”——說明是魯國主動求和。也就能更好的理解為何會盟的地方在第三方宿——中立國對戰(zhàn)爭雙方來說當然是更好的選擇,雙方都能接受。

 

但為什么這次會盟雙方的國君都沒參加呢?我猜也許這次都只派了大臣,互相溝通了一下彼此的底線吧,畢竟,之前還在交戰(zhàn),要一步到位把酒言歡說不過去。因此先派個大夫之類的勾兌一下,談的差不多了雙方國君再出面,簽訂一下協(xié)議皆大歡喜。就像我們今天的談判一樣,往往是事情已經談好了,雙方的大佬才出面。

 

這次會盟之后,魯宋雙方的關系得到了極大的緩和,《左傳》說“始通也”——會盟之后,雙方才又重新恢復正常的往來。

 

我讀《左傳》到此,唯一疑惑的是,魯惠公晚年為何會與宋國發(fā)生戰(zhàn)爭?畢竟按前面記載,魯惠公的夫人仲子就是宋國國君宋武公的女兒,這屬于女婿打老丈人啊?!蹲髠鳌防餂]有記載戰(zhàn)爭的原因,這個問題,交給史學家去解答吧,不是我的關注點了。當然,除了正史,我們也可以大膽猜測一下,也許有一個人民群眾相對比較喜聞樂見的緣故,引發(fā)了魯宋雙方這次戰(zhàn)爭,好比特洛伊戰(zhàn)爭雖然殘酷,但如果是因為美女海倫的因素,就顯得浪漫多了。譬如我卑鄙地八卦一下:宋武公的女兒仲子本來說好是要嫁給魯惠公的兒子息(即魯隱公)的,結果被魯惠公截胡做了他的夫人,宋國對此有怨氣導致雙方起了齟齬發(fā)生戰(zhàn)爭?——至于是不是這樣,就不知道了。不過老爹搶了兒子媳婦的事情,春秋時代不只這一件,后世也很多,典型的就是李隆基跟楊玉環(huán)。

 

 

責任編輯:近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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